网络意识形态是意识形态在互联网空间场域的延伸,网络意识形态治理是当前国家治理的重中之重。中国共产党拥有国家最高政治领导权,党对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有其内在的理论逻辑,是开展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根基。
一、党拥有最高政治领导权并领导意识形态工作
党的十九大明确提出“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并将“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写入党章。坚持中国共产党是最高政治领导力量有其内在的历史逻辑与现实逻辑。从革命胜利、新中国建立到社会主义建设、国家富强的每个历史阶段,都得益于党坚强有力的领导。党作为国家的“主心骨”“领头羊”,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奋发图强,不断创造人类社会发展的新奇迹,党的最高政治领导既是建党之初人民的历史选择,也是在实践中党领导下取得的优异绩效和卓著伟业的事实呈现,更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定力之源。
党的最高领导权体现在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之中,党的意识形态领导权有其完备的理论基础。葛兰西“意识形态领导权”理论认为,不同于强制性的政治领导权,意识形态领导权是通过宣传教育等非强制性文化方式获得民众认同而确立,从而实现统治的长治久安。这之后,马克思主义思想家阿尔都塞、普兰查斯等坚持并发展了该理论。国内学者延续了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领导权的理论传统,将意识形态工作视为国家治理的重中之重,“党管意识形态”、党领导国家意识形态工作顺理成章。
二、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适用于网络空间领域
理论研究中,对网络空间的属性存在两种大相径庭的理论范式:一是自由主义范式。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普遍将网络空间视为自由开放的“全球公域”,一些自由主义者以《网络空间独立宣言》宣示网络空间是无国家主权的自由共同体,认为应实施“去政府化”的网络空间治理。这类观点为西方发达国家在无国界的网络空间行使科技霸权而背书,发达国家的技术精英与政客日渐结合,以执掌网络空间的实际控制权。二是国家主义范式。发展中国家则主张网络空间绝非无主之地,而是主权国家的重要疆域,面对可能的威胁需要实施全方位安全防控。网络空间主权是国家主权在网络空间的自然延伸,有其正当性、合法性基础,国家对网络空间具有最高管辖权力。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内学术界对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空间的治理理念开展了集中研究,逐步形成并确立了网络空间主权的基本理论体系。当前,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中国国家治理的重点领域,党对网络空间治理的领导权有其内在的合法性基础。
三、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是国家核心政治事务
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在当代应予以高度关切的国家核心政治事务。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初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坚持底线思维着力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中,就防范化解政治、意识形态、经济、科技、社会、外部环境、党的建设等领域重大风险作出深刻分析、提出明确要求。可见,意识形态领域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正上升为受到高度重视的国家政治安全问题。当今世界正呈现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国也正处于改革攻坚、不进则退的关键期,折射于网络中体现为异常激烈的意识形态斗争。网络意识形态风险正成为国家安全防范的重点,网络主流意识形态建设应成为国家意识形态建设的热点。新时代中,国家主流意识形态需要善加利用网络媒介进行传播和宣扬,以网络线上媒体与传统线下媒体相融合,形成融媒体的整合力量,旗帜鲜明地弘扬主旋律,不断增强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引领力和影响力,切实维护党中央权威,筑牢中华民族的精神堡垒,树立自信意识,形成风清气正积极向上的社会风气。由此分析可知,网络意识形态作为国家核心政治事务必须依靠坚定统一的党的政治领导来确保治理效果。
四、牢牢把握党的网络意识形态领导权
基于上述三点的逻辑思路可见:在中国国家治理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党对国家拥有最高政治领导权,党对意识形态工作实行全面领导,要旗帜鲜明地弘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流意识形态。网络时代,国家治理中党对隶属于国家空间主权疆域的网络同样具有合法的最高政治领导权,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极端重要工作之一。
具体而言,党的网络意识形态领导权是指,在网络空间中为确保意识形态安全、弘扬主流意识形态,由具有政治领导合法性的中国共产党主导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明确党是灵魂和关键,党拥有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决策权、话语权和管理权。首先,必须强化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中党的政治领导,即引领方向、顶层设计、汇聚力量等。由党决定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方向,实施全面统筹,并在党的统一领导下调动社会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统一推进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其次,要发挥党对网络意识形态多元治理主体的引领作用,确保意识形态工作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着力贯彻党和政府重大公共事务的宣传工作,并结合地方性特色和实际情况做好各地方网络意识形态治理工作。为此,应强化党领导下的主流网络传媒八种能力建设,即晓之以理的说服力、动之以情的吸引力、潜移默化的影响力、权威笃定的公信力、慧眼不惑的甄别力、直面现实的解释力、洞察深刻的批判力、点燃激情的动员力。此外,要注重发挥民间网络积极力量的影响力,善加运用其在网络意识形态建设中的作用,充分发挥他们在网络意识形态工作中的正能量引导功能。
(作者为桂林电子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与建设工程基地研究员)